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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12-28 08:3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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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韩国电影《兹山鱼谱》,为什么感觉华夏文明在他国盛开?
唐宋以来,日本和朝鲜一直以天国上朝为尊。
明灭后,日本人认为北方膻腥入住中原,不能代表大汉的威仪。遂自允为汉之正统。
同样的,朝鲜半岛的南韩虽然去了汉字,丢了衣冠,但是要研究明白朝鲜历史必须要看汉字的古籍。
这不就是苏轼嘛!问一个细思极恐的地方,难道真的紧紧是雷同嘛???
《兹山鱼谱》,看完第一印象,是:这不就是苏东坡被贬海南儋州,在海南写《劝农》《书潘衡墨》嘛。片中的张昌大,不就是苏东坡的学生姜唐佐嘛?
《兹山鱼谱》中丁若铨的故事,实在与苏东坡在海南的故事太像了。
实际上,苏东坡的故事比丁若铨的曲折多,也更加离奇,更加具有传奇性。
可是,我们没有这样的电影,也没有用心去挖掘故事的导演,只有专心研究如何更好地摇晃镜头的好导演。
元符四年(公元1101年)8月24日,得到宋徽宗大赦的苏轼,在从海南岛儋州北返的途中,在抵达在常州时,一病不起,享年仅65岁。
在两个月前,6月11日,苏轼在路过镇江的时候,游览了金山寺,看到寺里自己的画像仍在,于是在上面题写了一首六言诗: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
前两句悲伤之极,说自己此时的自己心若死灰,无依无凭,累累如丧家之犬。给人的感觉是苏东坡真的老了,不行了,向现实低头,颓废不已。
可是,转头他又说自己这辈子所建立的功业,分别在黄州、惠州、儋州。在三地都有功绩,这可是妥妥的夸奖。这语气,妥妥的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哪里还有半点的颓唐?
但细究之下,实际上苏州在政绩上出成绩的地方分别是徐州、湖州、杭州。在徐州他治理黄河(那时的黄河流向经过徐州),在湖州革新除弊,在杭州修建苏堤、治理西湖,表现都相当不错。
可是,苏轼却说他的功绩在黄州、惠州、儋州,咋回事?
实际上这是他的调侃,因为这三个地方是他的贬谪之地,是他的伤心地。可是苏轼毕竟是苏轼,他用了一种调侃的方式,一下将这首颓废诗,拥有了适达放旷的味道,变得豪迈了。
这就有意思了。
与《兹山鱼谱》相关的是苏轼的第二与第三次被贬镝。
第一次被贬黄州(黄冈),有必要提一下,因为后两次被贬与第一次有关系。
苏轼升官与被贬,都与“党争”有关。当时围绕“王安石变法”,形成了以王安石为首的“新党”,以及以司马光为首反对变法的“旧党”。
苏轼最初是得到了欧阳修的赏识,一下爆得大名。21岁的苏轼参加高考,主考官是欧阳修,初试官是梅尧臣。首先是梅尧臣对苏轼赞美不已,然后到了欧阳修那里,因为是闭卷考试,欧阳修拿到苏轼的卷子觉得实在太棒了,但是觉得这文风怎么好像自己的学生曾巩?于是,为了避嫌,给了个第二名。结果开卷之后才知道这个被委屈到了第二名的是苏轼。
欧阳修实在太喜欢苏轼了,就到处安利他。结果,苏轼多少有些飘了,就开始指点江山。于是,他对刚刚开始的“王安石变法”发表了一些意见。
结果,王安石很不高兴,加上老王正当红。而且欧阳修也属于旧党,不支持改革。结果,大佬欧阳修不得已被迫离京。靠山一倒,苏轼在京城也混不下去,于是主动提出出京任职,然后就去了杭州。在杭州干了3年,然后就去了徐州,在徐州搞出政绩了。于是被提拔,去了湖州,在湖州更是干出了更大的政绩。
有了政绩,然后苏轼又飘了。忍不住,又开始指点山河,向皇帝递状子。结果,文辞不当,被“新党”抓住把柄,差点搞死他。好在王安石惜才,给皇帝进言“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一言而决,苏轼保住了一条小命。
然后,他就被贬到了黄州(黄冈)。这是第一次被贬,时年43岁。
在黄州,因为是贬官,不在权力核心之内,所以也谈不上啥政绩。但是,我们的大词人在那里写下了《赤壁赋》《后赤壁赋》和《念奴娇·赤壁怀古》等名篇,妥妥在黄州打造了一部伟大文学家的炼成记。
而且,公务之余,苏轼还带领家人在黄州城东开荒,辟出一块坡地,种田帮补生计,于是“东坡居士”的别号就此而来。
这还没完,大名鼎鼎的“东坡肉”也是这个时期被他研制出来的,流传千古。
苏东坡不仅词写得好,美食也是大家的。
不过,福兮祸之所伏。苏轼文章写得好,结果因言获罪。苏轼美食玩得好,还因食获罪。下面就来谈一下。
苏轼在黄州老实待着,直到老皇帝宋神宗去世,宋哲宗上位。哲宗年幼,高太后垂帘听政。结果,太后不喜欢“新党”,于是重新提拔“旧党”领袖司马光为相。
“新党”一下没戏唱了,“旧党”牛逼了。因为当初苏轼是因为“反对”新党离京的,意思是被旧党引为同僚,于是将他调进京城,提拔为了礼部贡举。
不过,苏轼也不是吃素的。他眼见“旧党”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压制打击“新党”的手段实在太过于龌龊,就忍不住又提出了批评。
结果,“旧党”一看,哎呦,用错了人啊,苏轼你丫是个披个“旧党外衣的“新党”啊,得了您呢,也滚蛋吧。
好在,这次没有被贬,而是苏轼再一次主动提出外调,眼不见为净,老子不跟你们为伍。然后,就第二次到了杭州,担任一把手。
就是这一次,苏轼在杭州大力整治西湖,修了苏堤,又一次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遗产。
后面的故事可以与《兹山鱼谱》无缝对接了。
在惠州,南蛮之地,苏轼苦熬了三年。时间到了公元1097年,宋哲宗绍圣四年,苏轼62岁。
这一年的年初,二月份,苏轼倾其所有,新建了一座住宅,名为白鹤新居。白鹤新居西可远眺惠州西湖,东可遥见黄墙青瓦的寺院僧楼。
有了新房子,苏轼觉得总算能过得舒适一点了。“旦朝丁丁,谁款我庐。子孙远至,笑语纷如。”乔迁之喜,加上与子孙团聚的天伦之乐,让春天里的苏轼喜不自胜。他为此写了一首题为《纵笔》的七言绝句:
白头萧散满霜风,
小阁藤床寄病容。
报道先生春睡美,
道人轻打五更钟。
前两句,还是写实的,写出了自己这三年来的困苦,加上那段时间他的痔疮发作得很严重,日子还是过得挺苦的。
可是,后两句诗风一转,变得非常闲适,满满都是王维的“田园风”。这后两句写的也是真特么好,区区14个字,却非常具有画面感。苏轼写家人向他通报,告诉他说因为知道您苏大先生春睡睡得美美的,周边人都不忍心打扰,就连附近道观里的值夜人,在五更例行敲钟的时候,手底下都特意轻了许多。
这画面,简直就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既视感。太田园了,太安逸了,太美好了。
什么霜风,什么病容啊,都是小事,整体上日子过得美着呢。
再来说说韩国新片《兹山鱼谱》[真实事件背景-“辛酉教狱”]
丁若铨被贬黑山岛的背后,其实是天主教传入朝鲜半岛,遭到信奉心理学的执政势力强力镇压的历史。
天主教传入朝鲜半岛后,主要在受西人排挤、政治基础薄弱的南人党以及民众间传播,一度呈现出较快的发展势头。丁若铨、丁若钟(1760-1801)、丁若镛(1762-1836)三兄弟在党派上亦属于南人党,并受姻戚李蘗(1754-1785)的影响而接触到天主教。
1800年正祖李祘突然去世,贞纯王后金氏垂帘听政,朝鲜政局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此时天主教成了贞纯王后与其支持势力——西人僻派打击政敌的重要借口。1801年春,贞纯王后下令肃清天主教,大量天主教徒被处死或流配,这次事件也被称为“辛酉教狱”,丁若钟即死于这次教狱。
按丁若镛所作《先仲氏墓志铭》的说法,主导肃清的洪羲运、李基庆等人的最主要打击目标是他本人。洪羲运的主张是:“杀了千人,不杀丁若镛,将安用之?”不过朝鲜朝廷最终认为丁若铨、丁若镛与“黄嗣永帛书”事件无关,免除了二人的死罪而分别发配黑山岛与康津县(今全罗南道康津郡)。丁若铨、丁若镛兄弟从汉阳出发,同赴流配之地,在罗州城北栗亭店分别,从此再无相见之日。
[真实事件背景-“丁若铨居黑山”]
按丁若镛的记载,丁若铨入岛后,“益纵饮,与鱼蛮鸟夷为俦侣,不复以骄贵相加。岛氓大悦,争相为主。”
看起来丁若铨与当地人相处得较为愉快,当地人也乐意把他迎接到家中。
与电影中展示的由当地人负担丁若铨衣食之资的景象不同,实际上丁若铨的开销是由他自己支付。
按后人对亦曾被贬至黑山岛的崔益铉(1833-1907)的流配生活的记载,“黑山大小岛,本无迁客支供之例,类多自费。而先生至是,正切在陈之忧,不得已为塾师资食之计。”即按黑山岛的惯例,流配之人的开销由其自费负担,与当地无涉。
但在黑山岛这样的偏远之地,罕见文化水平较高的读书人,这些流配之人可以向当地人教文授课,从而用自己的学识赚取生活所需。崔益铉以担任塾师来谋生糊口,丁若铨亦是如此。
丁若铨“谪居黑山之七年,有童子五六人,从而学书史,既而构草屋数间,榜之曰‘沙村书室’。”虽然黑山岛生活条件恶劣,但丁若铨对这种与当地人相处愉快的生活也流露出满意之色,他曾作诗曰:“三两客将秋色来,诗因遣兴未论才。凉颷在树蝉犹响,清月盈沙鴈欲回。小屋青山侵席冷,四邻白酒捧杯催。樵儿钓叟懽成友,恣意家家笑语开。”(《沙浦小集次杜韵》)
正是在这样的流配生活中,丁若铨结识了当地人张昌大。电影把张昌大描绘成向丁若铨求学的青年渔夫,二人是师徒关系。但按丁若铨在《兹山鱼谱》的序文中所言,他对张昌大的态度是“遂邀而馆之”,是以招待客人的礼节来对待张昌大,二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朋友关系。
影片中段演绎了丁若铨、张昌大与当地人文淳得会面,听文淳得讲述此前漂流到琉球、吕宋诸地故事的一幕。
听完故事后,丁若铨觉得此事值得记录下来,所以写下《漂海始末》一文。
丁若镛的门人李纲会(1789-?)在《云谷船说》中提到:“淳得业商者也,虽无文字,为人慧能。岁壬戌,淳得漂到中山地,即琉球,自中山发舶还国,又漂至吕宋。吕宋者,海外番国也。福建、红毛、西洋等诸舶互相通商,其船制亦多妙解。自吕发舶顺风十一日,始抵广东澳门者,西南海舶辐辏之地也。”
《兹山鱼谱》,看完第一印象,是:这不就是苏东坡被贬海南儋州,在海南写《劝农》《书潘衡墨》嘛。片中的张昌大,不就是苏东坡的学生姜唐佐嘛?
《兹山鱼谱》中丁若铨的故事,实在与苏东坡在海南的故事太像了。
大家说对不对?????
电影主角丁若铨本来就自认是华夏人。不过韩国电影在改编的时候特意强调了儒教的落后一面,以及韩国文明独立的思想。这其实都不是丁若铨的思想,估计这个朝鲜苏东坡肯定会很生气:“你这不是瞎拍吗?”
在《兹山鱼谱》一书序言里丁若铨就写到是嘉庆年间。他被流放到一个小海岛,看到那里很多鱼类,岛上人也介绍得乱七八糟,正好岛上有个书生,能够识文断字,又精通水产,给他一一介绍。他就写了一本书专门介绍这些鱼类。可能有些东西已经在《本草纲目》上记载了但他不知道,他就斗胆给这些鱼类起了新名字。
到了电影里就成了丁若铨说汉字纪录不了我们朝鲜丰富的拟声词汇和语言啊,巴拉巴拉。说实话,这不是贬低这个文人的形象嘛。但现代电影肯定是为韩国文化思维服务的,所以让古人说了现代韩国人的话。
至于拍摄手法,就是把彩色片弄成黑白片,这就显得文艺和高级了?
另外由于现在韩国人汉文水平实在急剧下降,里面对诗场景用词造句属实生硬,再一次贬低了朝鲜古代文人的形象。
说实话,你拍古代文人电影,一个不能扭曲人家古代人的思想,把现代人的好多想法强加进去。第二,至少你得有点文采吧,整个电影好像就《明心宝鉴》一本书一样。丁若铨原文说的昌大还看了不少书的。